杂食,失踪是常态,写文如养胃,不能调戏,会狗叫。

【生垚生】用双男主感情线打开《民国奇探》2

场景描写随时会根据我的关注点而切换两人视角主情感,剧情为辅,所以与情感发展无关的情节我会能省则省。(后面可能会加一些剧里面没有的场景来补充说明一些东西,因为我实在好奇,路垚什么时候看过乔楚生的腿。)我所写的都是我在看剧时候的想法,也谨代表个人。

内容多以心理分析为主,细节方面可能夹带个人想象,不妥之处勿喷。

 虽然是双男主cp向,但我会尽量客观来写,做到避免恋爱脑。

主要用来练习文笔

非常欢迎评论指点

估摸着也没多少人看,所以不截图了,大概算是用以练习文笔和提高描写水平。

 

后接第一集

 


 


 


 


 

(一)

 

二人到了陈老六死亡的案发现场。

 

现场血迹已经基本被清理干净,天花板上一盏大灯明晃晃地照着这间张扬豪奢得令人发指的洗手间。也不知道设计者是不是为了彰显屋主财大气粗高端上档,天花板,墙壁,厕所间,凡是抬头可见的地方基本都错落包围着棱角分明的镜片,四面大大小小的灯光一发散,整个空间仿佛被细碎的星辰点缀,一时竟然有种入坠梦境的虚幻感。不过此刻在杀人案的阴影下,这样的流光溢彩反而透着森冷的气氛,仿佛某个角落里,就有一只酝酿杀机的手抓着匕首蓄势要取人命。

 

路垚甫一开门就被这股万恶资本家的奢靡之气晃瞎了眼,探究的目光东瞅西看,忍不住感慨一句:“装修风格好奇怪啊,镜子对照,这风水得多差呀!”

 

乔楚生在一旁也跟着四下察看,闻言调侃似的吐槽一句:“还懂风水呢。”

 

“略知一二。”

 

乔楚生听他语气,感觉和在巡捕房听他炫耀自己的学历事业有异曲同工之势,就知道此人口中的“一二”不过是场面客套说辞。

 

 

 

(二)

 

二人回到巡捕房,正讨论着口供的问题,白幼宁突然走了进来,分毫不见外地坐在路垚对面沙发上。

 

 

 

路垚在巡捕房已经见识了这个叛逆大小姐的暴戾,又想起白幼宁所在街头小报的臭名昭著,登时警铃大作,生怕这位外在甜美秀丽,内里无理取闹的大小姐一个手下不留情,直接把自己写得面目全非,那自己还真的是无处喊冤了,他不由得拉下了脸道:“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冷嗤一声:“跟你有关系吗?巡捕房你家开的啊?”

 

 

 

路垚闻言简直忍无可忍,当即就想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却见身旁两道寒芒袭来。路垚光想象就可大致估量乔楚生黑色警服包裹下的肌肉蕴含的力量,当即在生命和面子之间果断选择前者,一腔蠢蠢欲动的不满瞬间偃旗息鼓。

 

乔楚生见人安分了,才开口问白幼宁:“查到什么了呀?”

 

白幼宁把自己所知条理分明地陈述出来,乔楚生听的眉头微蹙:“保镖有问题?那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乔楚生说得诚恳且理所当然,饶是路垚并不能理解所谓江湖道义,也从这话语里品出了些许沉重。他不知道的是,未来自己会因为两次本能地出手相救,让乔楚生这个满口满心江湖道义的男人记了一辈子,也护了一辈子。

 

“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乔楚生将手边文件扔了过去。

 

路垚一看,好家伙,这巡捕房办案可真直接,哪里被捅验哪里,简直敷衍到令人发指。他这些天被武力镇压的优越感瞬间回归大脑:“太马虎了吧!”感受到对方眉头直皱却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又有些得寸进尺了,冲乔楚生颐指气使:“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全都验一遍!你!”路垚指了指那人,“再跟我去趟聂府。”

 

乔楚生自叱咤上海以来,头一次被人这样支使,心里十分不爽:“干什么?”

 

“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呀!赶紧的,备车!”他一命令完,见乔楚生想发火又找不出发火口的样子,顿时觉得心中郁结之气散了不少,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三)

 

聂府。

 

乔楚生见路垚和私人医生聊了几句就神神秘秘地跑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医生职业的行情,没意识到路垚话里有话,只当他老毛病又发作。不由得暗骂这小子真的是大难临头都不忘耍滑头占便宜。

 

在听到路垚预备跳槽的言论,他嗤笑一声,如果案子真的办成了,这小子怕是跳槽可以,想当家庭医生,倒是不能如他愿了。

 

二人出门,路垚还没下台阶呢就开始就一个家庭医生的优厚待遇发表公正评论,听得乔楚生内心狂吐槽:“能不能专心点啊,我这陪你跑前跑后的,你跟个家庭医生在这聊手表,到底有没有发现啊?”

 

二人交流一番,路垚道:“我需要一切有关于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对这祖宗的要求表示不满:“村子都拆了,我上哪给你找资料?”

 

路垚又一次蹬鼻子上脸:“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了?”

 

乔楚生忍无可忍,沉声威胁:“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路垚从乔楚生之前对自己的一度忍让,再到刚刚二人的交谈,深知乔楚生这人办案没自己不行,瞬间有恃无恐起来,装模做样地将双手奉上,一副慷慨就戮姿态,说不出的欠扁:“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啊,抓抓抓抓。”

 

乔楚生当然知道这人打的算盘,被气笑了,忍了半天只从嘴里叹出了一口气,心里已经在思索着事后怎么把人好好整治整治了。

 

 

 

(四)

 

第二日法医办公室。

 

路垚眼瞅着验尸报告,致命两问得到了两个“不知道”,人命关天的急迫使得他整个人都着急了起来,一时竟然忘了身边这个好说话的人的身份,直到一声低沉的带着威胁的“态度”灌入耳朵,他才色厉内荏地啧了一声继续看报告。

 

 

 

(五)

 

审讯室里。

 

路垚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前几天还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一朝醒来就成了被审讯的嫌疑犯,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审讯嫌疑犯的审讯员。

 

被审讯的三个人里,两个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保镖神态激动得简直要崩溃,其中一个还哭得涕泪直下,搞得路垚咬手指的动作一顿,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也沾上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随即恶心地捂住了嘴。

 

乔楚生人精一般察言观色,善解人意地道:“要不你歇会,我来?”

 

路垚从善如流地退位让贤,并欣慰地鼓励了一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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