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失踪是常态,写文如养胃,不能调戏,会狗叫。

【生垚生】用双男主感情线打开《民国奇探》

私心站定双男主线,虽然女主后期也有闪光点。

图片是我边看剧边截的,因为个人对这种细活实在不擅长,所以看起来粗糙得有点对不起两位主角了/鞠躬致歉。

场景描写随时会根据我的关注点而切换两人视角。主情感,剧情为辅。后面可能会加一些剧里面没有的场景。我所写的都是我在看剧时候的想法,也谨代表个人,细节方面可能夹带个人想象,不妥之处勿喷。

作业多,先放一半。后续如果看的人多的话,还会继续更新,如果看的人不多,我就不截屏自己写着玩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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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闹铃将上演了一晚上的春秋大梦砸得七零八落,随后就被人泄愤的几巴掌遏止住了歌唱的喉咙。然而一波平息还没来得及回神,一波又起。

路垚不耐烦地又拍了几下枕边闹钟,作业未果才察觉声源是在客厅。

他惺忪睡脸挂着低气压,有些半身不遂地翻身下床,拿起话筒一提一挂,世界寂静。谁知这电话实在没有眼力见,一息不过催魂似的又喧嚣起来。

路垚心里暗骂一声,没好气地接起电话。不到一秒,那满载睡意的深邃五官顿时来了个百花齐放,分外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大惊失色。

他半信半疑、轻手轻脚地开窗查看敌情,随后又惊惧交加、轻手轻脚地合上了窗户,连睡衣都不顾不上换,逃命似地一步三回头地往后门跑去。

“早啊,路先生!”

路垚一愣,逃出生天的喜悦和对今后命运的担忧还来不及宣之面上,就被带着戏谑的磁性的声音叫住。他一回头,一身警服的男人赫然出现在视野里,不知道是惊吓过度反而麻木了还是逃跑未遂后的蓄谋,他此时颇有几分镇定自若,还神态自然地将那个站姿潇洒闲适到仿佛是来接女朋友回家的男人从头到脚扫了一眼:“……早啊。”

目光开始四处打转,确定了逃跑方向后便欲盖弥彰地来了一句:“欸,王阿姨!”随即就是宛如脱缰野马的逃窜。

乔楚生见识过不少市井无赖耍滑头的模样,头一回见到有人顶着这么一张斯文且真诚的脸耍滑头的,当即抬腿追了上去。

“……这孙子属兔子的吗?”跑步可以说是十项全能乔四爷的短板中的短板,更遑论对方的那双长腿也不是摆设的料,紧咬了几个拐角后终于是被甩开。万幸他深谙狩猎之道,早就将人分成两批包抄,等停下脚步时,兔子已经落网了。

见他似乎还有什么招,乔楚生饶有兴趣地拭目以待。

却见那人双眸一凝,抬手一阵乱舞,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地打出了一套气盖山河的三脚猫功夫。乔楚生觉得好笑之际,非常有良心地给了对方一拳,阻止了对方继续丢脸的行为。

 

乔楚生觉得眼前这个高学历高智商的小年轻这张俊脸小表情真的挺丰富的。谈起学历来眉飞色舞又带着些微场面客套的矜持,狡辩起来眼睛就不安分地四处乱飘,透着一股狐狸一样的狡黠。这会一听到大难临头,立马又是一副眉毛眼睛高扬震惊、无辜且怂的意味。这张脸不过才看了不到两个小时,仿佛已经将它演绎出的大起大落都看了个遍。

怪有意思的。乔楚生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乔楚生发现,这人推理时候的侃侃而谈可以说是最赏心悦目的时候。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提溜乱转的脑袋里时怎么在一瞬间看穿事件的,不过那直视着自己的双眸倒是清亮得很,仿佛包罗万千星辰,让人忍不住想探究那黑眸里究竟是不是安了面明镜。连带着,那人左眼的淡淡淤青都变得顺眼了不少(当然,这是乔楚生打的)。他听的兴致勃勃,看见自家名义上的妹妹有些恼羞成怒了,立马出声制止了她的发飙。眼见对面人突然有恃无恐起来,乔楚生心里啧啧:“得,蹬鼻子上眼了。”

没想到还有人光用嘴巴就可以把这位大小姐给说得气急败坏的,乔楚生对路垚又一次刮目相看,他很想知道这人聪明的脑袋还能推理到什么程度:“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您刚当上探长吧?”

乔楚生无话可说。

 “他戴的表暴贵……”听着对面人意气昂扬的讲演,乔楚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又很有些心虚起来。他这个探长身份并非是顺位而上的,外在一身警服一身公正执法的正义凛然,内里确实不是个干净的芯子,只不过被一个嫌疑犯当着手下的面指出来,实在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可惜,对面人放肆都是自己默许的,怪不得自己作死,只得往卢阿斗那里投去一个威慑的眼神。


意料之中,路垚果然不是凶手。

只不过——,乔楚生想起了不久前坐在审讯室里口若悬河,差点把审讯过程变成脱口秀的路垚,想起他那神气活现的脸,心里琢磨着,万一放了那人,估计迎接自己的就是一个欠揍无比的戏谑和冷嘲热讽:“我都说我是无辜了吧,乔探长,麻烦您下次抓人之前,可得动点脑子长点心啊!”

……光想象就足够让人想拿枪抵住那人后脑吓唬吓唬,好把那身张牙舞爪的贱气给抽干剔净。

乔楚生否定掉这个决定,又心生一计,俊朗的眉眼顿时笑开了个高深莫测的狡猾神情:“废物利用一下。”

 

审讯室里,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阵仗宛如菜市场砍价的架势。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乔四爷有心戏弄路垚,说话都是大喘气一般,断句断得宛如和路垚有血海深仇似的,搞得路垚一会儿云端一会儿地狱,就差捂着胸口喊着“药……药……”了。

乔楚生一边大喘气,一边时不时瞄着路垚的表情,见自己似乎一步一步把人套进去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兴许是那份高学历的给路垚镀了一层金,乔楚生一开始是对路垚有着某种程度的敬佩的。但这人明显不过金玉其表,内里实则狡狯、自大,说出的话往往都是奔着气死人的方向而去的。可这个人在认真的时候又能让人移不开眼,仿佛那一刻他才不愧是学识渊博、智识过人的康桥大学留学生。谁知道刚刚才对人刮目相看,转眼又能看见他几乎要翘上天的狐狸尾巴。好在他智商和胆量成反比,稍微恐吓一下,那条尾巴就老老实实缩回他道貌岸然的躯壳里,整个人摇身一变,就由张牙舞爪的狐狸变成了受惊而耷拉着耳朵的无害动物了。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乔楚生默默地想。天赐的智慧过人,却偏偏带了真切得不加掩饰的人间烟火气,而这两种极端重叠在一起,偏偏合适得浑然天成。

乔楚生觉得他认真时候顺眼,耍滑的时候有人气,怂的时候无辜,大抵好感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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